太璞如琢 指點筆墨 保利香港2016秋拍崔如琢精品專場

保利香港 2016 秋季拍賣會將於 10 月 1 日至 4 日在香港君悅酒店隆重舉行，拍賣將呈獻眾多藝術瑰寶，涵蓋中國及亞洲現當代藝術、中國當代水墨、中國近現代書畫、中國古代書畫、中國古董珍玩、珠寶及鐘錶及名酒珍釀，當中於10 月3日舉行之「太璞如琢」—崔如琢精品專場[VII]尤其令識者引頸以待。作為中國當代最為重要的藝術大師，也是中國當代唯一一位十次破億的藝術家，崔如琢在傳統藝術基礎上，開拓出了獨特的個人筆墨意境。

黃賓虹因開創了積墨山水而成為一代大師，李可染發展了積墨山水，而崔如琢在前師基礎上進一步將積墨進行發展與創新。張大千開創的潑彩潑墨畫法，崔如琢也將其靈活地運用在創作中。潘天壽的指墨花鳥自成一家，而崔如琢將指墨發展為獨特的個人風格。惟真正奠定崔如琢畫壇地位的，始終要算是其將指墨、積墨、潑墨集大成融一體，將三種技法共同開創性地運用於大型尺幅的宏偉巨作，作品精湛的藝術手法、蒼茫厚重的氣息及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實世所罕見。此次保利香港2016秋拍將繼續呈現「太璞如琢」—崔如琢精品專場[VII]，共囊括32件精彩佳作，而焦點之作當屬崔的鴻篇巨作《秋風搖翠》，整幅作品達一百一十七平尺，以連貫的氣息和爐火純青的用筆，傳遞著強烈的中國寫意畫的筆墨精神與美學意趣。

論者認為，崔如琢是有意識通過指墨畫來打破傳統毛筆畫一統天下的格局，以成熟的藝術水準極高的作品實踐了他的藝術選擇，即李可染先生對他的教誨：「山不像山，其山自在；水不像水，其水自流。千山萬水，畫理盡在其中。」從筆墨走向指墨，崔如琢跨出了非常重要的一步，不僅是姿態、形態、語境、手段、材料的變遷，而且也是藝術創作系統的生態化變革。崔如琢在創作中追求詩意、畫境的獨辟，講究筆情墨趣，並在虛實變化中創造中國畫哲學意韻。

年初時，由故宮博物院主辦、北京觀唐文化藝術股份有限公司承辦的「太璞如琢——崔如琢藝術故宮大展」已在故宮博物院午門展成功舉行，展覽展出崔如琢代表性的寫意山水、寫意花鳥、指墨山水、指墨花鳥、指墨書法作品209件(組)，崔如琢清雋渾厚的藝術風格與午門雄偉壯觀的建築景觀古今輝映，彰顯中國水墨藝術綿延千年的發展線索和深厚的文化底蘊。最近，「太璞如琢」大型展覽更於9月12日移師俄羅斯聖彼德堡馬涅士中央展覽館，及10月6日於莫斯科馬涅士中央展覽館舉行，使俄羅斯及海外朋友有機會一睹崔如琢以國畫傳統技藝和深沉、細膩的中國民族文化技巧創作完成的200餘幅作品，展覽不僅促進中俄兩國人文交流方面的進一步加強，更從整體上進一步發展兩國之間的文化對話。

此次保利香港2016秋拍將繼續呈現「太璞如琢」—崔如琢精品專場[VII]，共囊括32件精彩佳作，重要拍品包括：崔如琢的鴻篇巨作《秋風搖翠》，整幅作品達一百一十七平尺。畫面中荷花與積墨畫法繪製的墨葉相互掩映，磐石矗立，彰顯一柔一剛的對比與襯托，具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作品以連貫的氣息和爐火純青的用筆，傳遞著強烈的中國寫意畫的筆墨精神與美學意趣。大尺幅作品《聽風聽雨又聽聲》展現崔如琢最為細膩動人的荷花題材，描繪暴風驟雨過後，雖彎而不折的殘荷與枯葉，作品具有豐富的象徵含義，同時筆法精湛，畫面靈動而富感染力。

此外，崔如琢2013年作品《昨夜忽飛三尺雪》，畫面中呈現一片銀裝素裹，山脈延綿，蒼松翠柏，襯托以萬丈紅日。展現出豪邁的氣魄與情懷，流露出蒼勁有力、大氣磅礴的山河氣概。2010年畫作《翠微影裡聽雨聲》，作品營造了一幅極具故事性的生動畫面，江上獨舟，蓑衣孤立，斜雨中前行。岸上翠竹搖曳，影照水波，詩意的東方意韻漫出畫外。而2004年所作之《明珠不忍啄》則為崔如琢較為少見的花鳥題材，別具一格的構圖形式，襯托著輕鬆活潑的生動題材。晶瑩剔透的葡萄壓低了藤條，鳥兒被香氣吸引而來，卻也憐惜這晶瑩的瑪瑙，遲疑而不忍品嘗。鬆動的筆調，描繪出自然的生氣。

關於崔如琢對中國傳統繪畫藝術的傳承創新，在王旭寫就的《崔如琢在指墨變革中的七大貢獻》中，便有精彩的解析：崔如琢在指墨上的七大貢獻。一曰，崔如琢開創了指墨積墨山水；二曰，崔如琢開創了指墨積墨花鳥。如果說，中國畫的最高境界是渾厚華滋，那麼，積墨是生成渾厚華滋的重要條件。從水墨開始，也就是說從唐代始，中國畫的內涵與面目，朝著質樸與渾黑發展。特別是從宋元明清至今，水墨畫的發展只能說愈加愈淳樸精明，越來越簡潔自然。除了思想上的變遷，筆法的推陳出新，讓畫自具了內涵與面目，而歷代名家亦和而不同，各有各的內心之理，樸厚之質。

「指墨」又稱「指畫」，最早出現於盛唐時期，據唐代張彥遠所著《歷代名畫記》記載，張璪「以手摸素絹」，被視為指畫出現的最早端倪，後清代高其佩將指畫發展成獨立畫法，堪稱這一畫派鼻祖。現代大師潘天壽也對指畫有繼承和發展，成為這一畫法的代表。多年來，崔如琢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一直專注於傳統水墨畫筆墨結構的現代性探索。他創作的指墨作品，有時候需要手指、手掌、手臂、拳頭，甚至一些自己發明的工具輔助作畫。而他對中國藝術的精神體會和對宣紙與墨色的質感和機理的把握能力，讓這樣的繪畫方式能夠撐起大尺幅創作，整個畫面的結構、章法、佈局和氣勢酣暢淋漓，超越前人。

王旭指出，近現代中國畫與以往的不同之處，從墨法上來說，便是指墨法由外而內地使中國畫的面目發生了改變。潑墨、破墨的完善與成熟，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指墨法，彼此並足以相濟存在，成就畫作深厚含蓄，持久高明。黃賓虹、傅抱石、潘天壽、崔如琢在上述三種墨法的基礎上，靈活應用了焦墨，將中國畫墨的技法發展到了一個高度。特別是崔如琢，在脫胎於前人的基礎上，發展了積墨，將中國畫渾厚華滋、正大光明之根本進行了發展。

崔如琢指墨極具己法，無論是混沌還是清晰處，此法都可以施展。如寫山石渾厚、林木之濃蔭、花葉之淒迷、雨雪霧露之濕潤，皆是以此為主寫成的。在崔如琢的山水景界裡，指法、墨色之間的共容共生，是十分和諧的。崔如琢的指墨脫胎於前人，神遊物外，超脫自然。他的渾厚光明，主要是因積墨法得來。令人欽佩的是，他能在團團的渾黑境地裡，讓人分辨出指的靈活多變。他作畫，完全是一種玩的心態，輕鬆自由，無矯揉造作痕跡，該狂醉的時候醉，該清醒的時候醒。在他的指墨山水裡，最常見的就是寫四季之生盛衰藏。有時以冬寫春，有時以春寫冬，或者以秋寫冬等，以一反三，妙趣自然。偶有景不著時令者，冬景裡有花開的氣象，有王維雪裡芭蕉、倪瓚之為麻為蘆的意思。

中國畫到了現階段，復古是行不通的，西化也是無路可走的，毛筆畫、水墨畫、指墨畫、東西合璧的水彩畫都應該冒出幾個特立獨行的大師，才能為中國畫的現代化立藝術精神、傳時代風範、樹人文品格。崔如琢篤信藝術的最高法則就是思想的創造性和創新的可持續性，無疑他這方面已經踏上了一條成為「藝術的思想家」和「思想的藝術家」的道路。

(文：Patrick Chiu，圖：保利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