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神奇力量

有人敬畏光，因為黑暗中會盡露人性的黑暗面；有人害怕光，因為紫外線會讓皮膚變黑；有人卻喜歡光，有光，才會照亮世界，才會看得清人、地的美。

文：Jaz Kong　圖：La Prairie

南北極的漫漫長夜，在攝氏零下二十五度的極端溫度，周遭黑漆漆的環境，伸手不見五指。突然，一架無人飛機照出一道白色的光，亮起前面的冰山、雪地，那座雪山本來就已經存在，但那道光卻賦予了雪山生命，光影互相舞動，照亮那一個角落的冰天，瞬時之間，才發現原來雪地的一角有塊石頭，石頭有了自己專屬的影子，隨着光線動起來，石頭突然之間擁有了生命。

「這不就像為這個地方增添了意義嗎？」這道光，就是來自瑞士藝術家Julian Charrière的藝術計劃《Towards No Earthly Pole》，「我們對南北極等極端環境的認知大多來自科學，是以一個客觀的角度去認識這些地方，但就ways of seeing而言，為什麼我們不可以為其添加意義，以一個更詩意的方式去欣賞南北極、去發掘冰天雪地中被隱藏的一面？」

這一趟趟到訪南北極的旅程一點都不容易，在零下二十五度的氣溫，攜帶250公斤重的器材在冰天雪地中行走，起初更因為相機等器材不能在這般嚴峻的環境下運作而全部footage報廢。出生於瑞士，現長居德國，Julian本對冰天雪地不太陌生。「但我想重新發掘已被看見的。」瞬息萬變的，不只是城市的環境，其實南北極的冰雪奇觀亦「今時唔同往日」。「冰雪不斷在溶掉，這計劃除了紀錄這一刻的模樣，更想發掘新的景觀，就好像你十年之後再到訪格陵蘭，又可能會再發現冰雪溶掉而展露出的新大陸。」旅程中，「發現」二字往往有着正面的意義，從無到有，從無知都認知；但Julian認為這種因全球暖化而發現的新大陸是好是壞？「其實很難去定義好壞，這只是一個由地理學上的時間軸跟人類的發展時間軸的一個碰撞，是一個對時間的知覺。」

人類對地球的認知亦隨着文明的發展而改變，由以往人類覺得地球本身容忍度很高而肆意破壞，到開始意識到資源會有天被耗盡，「人類以往將自己跟自然分得很開，認為我們不論做什麼都不會有影響；但近年我們終於將自己放回大自然的這幅畫當中，明白我們也是系統的一部分，不可分割。」Julian認為企業為大家生活提供的方便分隔了我們與大自然，所以他希望重新走進最嚴峻的環境，重新認識地球這地方，旅行的意義，莫過於此。

只有被光觸碰到的地方，才會被「看見」，這就是光的力量；同樣，要皮膚看起來有光澤，就要從底層散發明亮光芒，這就是La Prairie經過多年科研，在五萬種成分中找出亮白力量最高的一個活性成分：Lumidose，一個最強效的肌膚亮澤活性成分。在剛過去的Art Basel中，La Prairie就在展區中同時展出由Lumidose製成的White Caviar Crème Extraordinaire魚子晳白緊緻昇華霜及由品牌贊助Julian的藝術計劃，雖然最後成品會在下年才完成，但今次Art Basel中展出的短片《Light upon an Imaginary Space》就像是《Towards No Earthly Pole》的製作特輯，「這短片是一個藝術品及紀錄片的中介點，是一個有趣的新genre。」「Visible」、「看見」，這些字眼是Julian經常提及的，這就是光的力量，讓我們看見，也讓我們被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