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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一心:與狗為伴:若然有十萬個救狗義工!

一心良民狗友札記 | 2015-06-18

我剛在家中的三座位梳化隙縫,撿走一隻壓扁了的腐爛小地鼠,雖然臭味薰天,卻依稀可辨嘴巴尖尖的,是那種與世無爭吃小螞蟻的小地鼠,卻好端端又給貓哥哥啃回來。我一邊驚叫來幫助自已放鬆,一邊噴上消毒藥水,熟手檢屍,死去多少天,我不知道。

每次撿腐屍,我都重覆說一次:「貓哥哥,你幾時百年歸老,我就不再收養貓了?」

這之前一天,我卻在跟自已說,流浪動物一直觸動我!
心情反覆,複雜糾結,皆因為人。

14/June 星期日 晴:

早上在喝咖啡,聽着Tracy Chapmen的舊CD,心裏想難得今天她仍拿着結他自彈自唱,歌聲有如《深夜食堂》的主題曲,一樣的清澈透心,給我們純樸的音樂。

呷着咖啡,望着缸裏死剩一條的游魚,心裏想倒不如把牠也放進花園裏的蓮花大水缸,省點照顧的功夫,照顧狗貓的勞累,生活中的我,就如同父親節很多人記憶中的父親,總是勞累,我們家收養了五狗二貓數尾小魚。

再呷多口咖啡,心念又轉,這獨居小魚已是來缸裹生活第七或第八代了,魚兒自小嬌生慣養,魚缸如溫室,怎能到碗蓮大缸逐蚊吃孑孓?不覺眼眶有點濕,突然就為那些被主人放野的浪龜浪兔浪犬難過....
多年前女兒和她的表妹在灣仔看書展,經過一魚檔,感到小魚一包一包的關在膠袋中,淒涼可憐,於是一人買一包,算是救了小魚。小魚離開膠袋後,在我家生活頗愜意,產卵的產卵, 老去的老去,現在餘下一條。

自2009年起,我和好友小羊一起救助流浪動物以後,又加入獨立義工一起救狗救貓,我接觸到另一個世界,逐漸我也變得眼淺,動不動鼻子一酸,就下淚。

那個世界過多孤獨,山邊流浪狗生完一胎又一胎,結果小狗啤常是被車輾斃,餘下孤狗一隻,如同小說《雪狼》(White Fang) 孤獨的在垃圾站流浪,到牠們遇上我們時,有些已變成一張爛布,就算英偉的大狼狗也一樣毛皮破爛,拖着血膿的瘤瘡。

雖然有些救回來後,日子很美妙,好像被遺棄在元朗貨櫃劏房的蘇格蘭小獵犬TinTin,她現時每逢假日就跟主人去兜風,去寵物店修毛。

我家長者狗沅沅,十四歲,歲月流金,在家與貓嬉戲,在外滾沙灘和草地....

生命不應為未發生的事情悲哀,魚兒最後沒放進大蓮缸,但我心里卻總有一份解不開的傷結,有些朋友說他們明白,叫我放下,說:「救得一隻得一隻,已救過狗就應開心了!」

我放下咖啡,記下了今日的感受,那個世界仍然是孤獨的,加入救狗義工的人仍然不夠,有心人不少,真正行動的不多,我想,如果香港有十萬人救助浪犬浪貓?如果有一百萬人,如果全民....那個孤獨的世界不就是很美好,沒有遺棄,強扶弱,這也算是人類捉不到,摸不到的生存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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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欄:社區動物:

最近義工正在照顧一對被遺棄的狗兄妹,七個月大,已節育,暫放在貨倉,哥哥因倉環境差及頸帶問題,頸部爛了,現在希望有心人收養哥哥妹妹,詳情可到facebook的流浪狗筆記,或以下義工的FB:
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206256798052511&set=a.1384704711295.50179.1642330147&type=1&fref=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