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城市都像是-個有性格的生命體,承載著不同層次的面貌,我們不單止可以從多角度逐漸地去體驗這種多元性,每次重游更能令人感受它生命的蛻變。
總有某些城市在剛接觸的階段令人覺得不是味兒,但慢慢才能領略它可愛之處。
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在金門橋下興奮地拍照留念的時候,住在三藩市的姑媽在一邊說:「每天只是開車經過,要不是你來,我才不會過來看風景呢。」 想一想也是,我又何曾去過青馬大橋的遼望台和金紫荊廣場呢?這又令我想起曾帶過德國朋友吃旺角的大排檔、上海朋友到郊野公園,讓他們在多年後還經常提起。
年青人出外喜歡「自由行」,在資訊的年代,導遊可能隨時會被智能電話代替。除此之外,近年「深度遊」也受熱捧,大家都希望發掘一些自已平時體驗不到的東西 -- 一些在和自己的經驗比對下不平凡、新奇的東西。
曼谷
但隨著出門次數的增加,個人的經驗也越來越豐富,再新鮮的事物也會變得平平無奇,而正當你不再努力地發掘這個城市特別之處的時候,呈現在你眼前的將會是一些更鮮活和深刻的體驗,因為只有當你從旅遊中的興奮沉澱下來的時候,才能真正地感受到人們的生活節奏和文化細節,就好像得到了充分時間醞釀的酒一樣。
最後那兩天,入住了一間只有八間房的殖民地式的特色酒店。因為在鬧市,車比較塞。有一次,我們都實在逛累了卻還沒有找到心目中的「骨場」,我毅然把那位膽小的夫人推上一輛街邊的出租摩托車,自己也僱了一輛,接下來的十幾分鐘,便是兩架摩托車在黑夜曼谷的小巷裏作占士邦式的追逐。耳邊的風聲靜下來時,迎請我們的便是我們心目中的spa,太太當然也沒有再責備的意思。後來聽泰國朋友說這是當地小區普遍的交通工具。反而停泊在觀光點門外的的士和「托托」,就反而應該小心一點。
香港人嘴刁,我也不例外,當我見到菲律賓人能夠將鮮活海鮮烹飪得如此難吃的時候,泰國和日本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我短程旅遊的慣常選擇。在東京,我們幾乎每一餐都換新口味,甚麼都想吃進嘴,而醫生的話,也只是回家重了五磅才記得。
聽說在西式家具與和式家具環境長大的日本女孩,生長的腳形是有差異的,因為跪坐的壓力會令小腿粗大和內彎,所以我也模仿森美照了一張,也希望為人類進化的研究,作出微不足道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