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畀我設計呢款手袋或者波鞋呢?我就會‧‧‧」你有沒有發過這種白日夢?如果未發過,閉目十秒幻想下,很過癮的。
已不記得由那位天才那個品牌開創先河,邀請不同界別藝術家,二次創作品牌招牌產品。創作有趣的地方,在於同一對象,每人都有獨一無二的想法,沒有人的腦袋會一模一樣。不同的腦袋,創作不同的手袋,成為品牌聯繫藝術的最佳橋樑,直接衍生了Dior Lady Art計劃。
韓國的九十後美女藝術家Jia Lee,外表與作品一樣清秀。
立體打印是近年藝術家新寵兒,來自法國的Marguerite Humeau,今次以立體打印製作一個流線婀娜的Lady Dior。
看到這兩個以貝殼砌出眼睛的手袋,可能會以為創作人來自加勒比海或歐洲沿海城市,誰會想到,這是來自紐約藝術家Rina Banerjee,以貝殼比喻貨幣的作品。
由2011年開始,Dior Lady Art已經來到第四波。今次Dior邀請了十一位藝術家參與,藝術家的名字,未必家傳戶曉,但不以名字看藝術,才是欣賞藝術最純粹的途徑。十一位藝術家,有ladies有gentlemen,創作了二十三個Lady Dior,集繪畫、雕塑、刺繡、倒模、電子及立體打印等等五花八門的手法。
Athi-Patra Ruga以自畫像為靈感的Lady Dior。
南非藝術家Athi-Patra Ruga其中一個設計,以Mr. Dior經典Junon晚裝為靈感,手袋上刺繡了貝殼圖案。
美國代表Mickalene Thomas擅長以collage創作landscape作品,她說這個手袋,從不同角度欣賞,便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葡萄牙裝置藝術家Joana Vasconcelos,利用紅色LED,在黑色手袋上砌出一個紅心,光芒四射傳播愛心。
巴西是熱情的民族,所以Maria Nepomuceno將她的熱情基因,透過穿珠及刺繡,一針一線傳到作品。
中國人普遍逃避死亡,但來自福建的王光樂,參考家鄉傳統習俗,老人家為自己預先準備的棺木,髹上一層一層的油漆,創作了《壽漆》系列,Lady Dior是系列的高級時裝伸延。
年過八十的墨西哥畫家Eduardo Terrazas,畫風保持一分童真,將幾何與色彩,燦爛融入Dior經典。
印度籍的Raqib Shaw,將他的代表作《Paradise Lost》結合Lady Dior,是結合繪畫、刺繡與皮革工藝的masterpiece。
文:Ben Wong
日本雕塑家名和晃平(Kohei Nawa),嘗試探討生命之源,利用矽膠模仿細胞生長的形態,為Lady Dior注入最原始的生命力。